可是,看样子萍莱已经把我恨透了,电话不接,短信不回,而且她一直在躲着我。一天晚上,我带上萍莱的胸衣又来到她的宿舍门前,犹豫了半天,也没敢敲门。如果我站在屋中央,在其他女生惊诧、怪异的目光中,萍莱如何接受我送还她的内衣?而且那东西已经被我洗涤“躁躏”得面目全非,她一定会羞愧难当的。想到这里,我悄悄躲到卫生间旁,想等萍莱一个人出来时把胸衣还给她。没想到,物业管理的保洁员击破了我的计划,警告我立即离开女生宿舍楼,否则就要叫保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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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寝食难安,我那几天的生活就是。我调动所有的智商策划送还的方式,想来想去,大脑被搅成了糨糊,还是没有头绪。最后决定采用“蹲堵”方法,这种方式也许谈不上策略,传统得有些古董,毕竟可以一试。
到了春天,学校的运动会进入筹备阶段,我和几个同学每天下课削奔向篮球场练球。在那个彩云漂浮的黄昏,刚要离开球场,我忽然发现自行车筐甲有一套崭新的运动服。一个倩影正在我的视线中由近至远,是萍莱!夕阳穿越梧桐树林,她的身上流淌着灿烂的斑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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篮球小组赛开始了;每当我跨步上篮得分时,萍莱都会送来掌声。这种激励让我信心倍增、伏态奇佳惹得对手怀疑我服用了违禁药;嚷嚷要给我尿检。我想,如果有什么仪器能测试人的心态,我肯定是这所大学中最幸福的人了。